今天是个好蘑菇

写值得写的故事

刺心·上【剑网3同人 唐门X纯阳 年下】

偏执易怒杀手攻X淡薄纯良道长受

有监禁,轻微一丢丢的爱死爱慕,车在下篇,还在酝酿中。

这是一个系列的故事,根据亲友的ID衍生出来的(但是不存在原型什么的,人和文分开看,单纯想用ID搞事情而已),总共三对儿cp,本篇是唐羊,下篇是剑气,还有个羊花羊番外看情况写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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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堡接到了个奇怪的单子,下的是江湖追杀令,不死不休那种。

按理说这种血海深仇一样的单子,都会给足价钱找顶尖杀手,但这位单主却只给了个初级杀手的价钱。

到底要命……还是不要命啊?

管事看着这个单子愁的很,恰巧被领着徒弟来取任务的杀手瞧见了,问清楚咋回事之后二话不说把单子丢给了身边的小豆丁。

“去,把这个人做了,成了为师给你奖赏,不成自己去刑堂领罚。”

管事倒吸一口冷气,看着抗弩都费劲的小孩,迟疑道:“这不好吧……”

 

年方十岁,无父无母,被唐家堡里刺客排行榜第一位的杀手捡来当徒弟的唐肯小朋友,接到了他人生中第一笔刺客单子。

“燕曦和……”唐肯反反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心道还挺好听一名字。

到了纯阳,多方探查,却被告知燕道长已经很久没回纯阳宫了。

至于去了哪里,也没人清楚。

只知道似乎是去找什么灵药去了?

唐肯扛着弩,一路打听一路找,好歹在一个西南边陲的小寨子里找见了一个穿着雪白道袍的背着剑的道士,白白净净的长得还挺清秀。

他听见有人喊“燕道长”,然后,那个道士回头了……

那就是你了!

唐肯小朋友响指一敲,端起弩,一发追命箭射出去。

只是眼见着就要射中那个白袍道士的胸膛,箭却没了,那道士脚下多了个看起来挺厉害的圈儿。

再然后,那道士往唐肯所在的树丛里看过去……

唐肯小朋友整个人都僵住了,明明还在隐身状态里,但是唐肯觉得他和那道士的目光对上了!

接着就是一道凌厉的剑气敲上脑门,小朋友被敲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在唐家堡的刑堂里,逼仄的空间还有那些浓重的血腥气,无端叫人胆寒。

唐肯瞅见师父在挑鞭子,反射性的哆嗦了一下,牵动着锁住手腕脚腕的铁链哗啦作响。

唐央听见声音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哟,醒啦?”

唐肯又哆嗦了一下。

“唉,捡你回来的时候就提醒过你,这刀口舔血的差事不好干,干不好会丢命。”

唐央从盐水里捞出一根纤巧细长的小鞭子,反手抽到了唐肯脸上,带起一道红肿的血痕,飞溅出来的盐水滴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

唐肯咬紧牙关,一声也不吭。

见状唐央倒也没那么生气了——起先着实是有些丢脸,唐家堡的杀手从没见过又被任务对象敲晕了送回来这么一说。好在这娃儿到有几分骨气,知道忍疼,于是接下来的几鞭就没再往脸上抽。

“记住了,下次再失败,可没人那么好心还给你活着送回来,老子没那闲工夫给你收尸。”

……

后来,唐肯养好了伤,自己亲手刺了“燕曦和”这三个字在胸口,想着什么时候这人死了,再把这几个字烙去。

 

第一次出任务便以失败告终又被师父抽了个半死的唐肯小朋友花了七年的时间成长为一个堪比唐央的顶尖杀手。七年中他一直坚持搜寻那个叫做“燕曦和”的道士的消息,甚至亲自绘制了一幅画像,用一枚化血镖钉在了房间内的墙上。

小豆丁长成了俊俏的少年,矫健的身手以及藏在面具下的半张帅脸俘获了唐门里不少闺阁儿女的芳心。也有不少长辈来找唐央提亲,但是唐央想了想小屁孩儿胸口上的那个名字,又想了想他房间里的那张画像,一概都以“小徒早已心有所属”为由给推了。然后悄默声地跑到木桩区瞅了一眼,看着周围好些个看似来打木桩测命中实则来偷看帅哥的少男少女们,感慨良多——看来养娃儿就得用鞭子抽,看这小子长得多好,条儿多顺!

其实唐央的推辞也不能说不对。燕曦和的确牵绊着唐肯,从小被鞭子抽大的小孩儿在师父抽他时的念叨中深谙了厚积薄发的道理,有仇如果当场报不了,那就等到能当场报了的时候再报。

燕曦和是唐肯心里的一根刺,时隔七年,生根发芽,年少时的执念不减反增。

唐肯摸了一下脸颊上的一道浅浅的伤痕,带上面具。

该把刺拔出来了。

 

“燕道长,好久不见。”

这是燕曦和被一发淬了毒的追命箭戳了个半死晕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被追命箭戳了个半死挺疼的,而且劫后余生的滋味儿也不怎么好过,鬼知道为何正常唐门杀手都在追命箭淬剧毒而这个向他打招呼的陌生少年居然用……迷药?

燕曦和一丝不挂的醒来,后腰处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但是浑身燥热一丝力气也无。

合欢散?

燕曦和心中默念清静经,仔细思索着晕过去之前那个少年到底是何时惹下的仇家。

然而唐肯进房后原想瞧见个被药性所困春情难抑斯文扫地的燕道长,却没成想这位道爷如此能挨。

很好。

唐肯直接走上前撕了燕曦和的道袍。

燕曦和睁开眼,看见一个唐门杀手打扮的年轻男子,面具下的半张脸看着还挺俊,只是这么俊的一张脸却干着一份缺德事儿——一身好好的道袍给撕的看不出囫囵模样,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贴在身上堪堪蔽体。

唐肯看着那双清亮的眼睛,冷笑一声,直接撕了一片道袍把那双眼睛给蒙上了。

燕曦和方压制住体内躁动邪火,开口问道:“阁下何人,何处与燕某结仇?”

唐肯啐了一口,“你仇人还挺多?”

这一句话便让燕道长哑口无言——师兄死后他再未回过纯阳宫,多年来不曾去辩驳过的非议与误解着实让他这些年过的有些糟心。

只是这年轻的唐门弟子瞧着面生的很,燕曦和想破了脑子也没想起来到底何时招惹过唐门的仇家——非但没招惹过,早些年好像还心软放走过一个年幼的唐门小孩儿。

等等!小孩儿……?

燕曦和惊诧不已,但还没等他捋清楚,便觉得下身一凉——那小孩儿扒了他的里裤!

“等——唔!”

半个字都没说完便被堵住了嘴。

“话多。”

天可怜鉴,燕曦和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嫌话多!

唐肯从袖中的暗器匣里随手抽出一片刀刃,利落地把燕曦和下腹某处剃了个干净,剃完后还撸了两把,嗤笑道:“倒是个正八经的清修道人,寻常手段倒是对你无甚作用。”

燕曦和倒吸一口冷气,因这年轻人微凉的手指轻轻撸动的这两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子药性隐隐又有了些翻土重来的势头。

唐肯拿了一根沾饱了墨汁的针刺在了方才被剃干净的地方,不多时,便刺出来一个带着肯字的唐门杀手图样——唐门的杀手任务得手之后一般都会留个自己的印记,带走一个任务对象的随身物件,印记是给下单人看的,带走的物件儿是回去领赏钱的。

只是,已经过了这么些年,当初要杀燕曦和的那个单子早被单主撤了,而且就算不撤也早已过了时效。唐肯是个有职业道德的杀手,甚至还有点一根筋,没有理由杀的人他不会动手。那记恨了这么些年的仇也不能不报——唐门的杀手,有本事的就带着物件儿回来领赏,无能的就技不如人死在任务里也算是全了一个杀手的体面,但像唐肯小时候没完成任务还被人敲晕了送回来还真是唐门有史以来的头一遭。

唐肯揪着胸前的衣襟,胸口上刻着的“燕曦和”三个字是他的耻辱,所以报仇也不一定要人性命,让燕道长也感受一下耻辱的滋味儿就行。

这种印记刻在耻骨上,应该挺屈辱了罢?

唐肯抬头看着燕曦和的脸,嘴里塞着的布团已经被吐出来了,刀锋一样的薄唇已经被一排白玉似的牙齿咬得鲜血淋漓,蒙眼的布条也被洇湿了——哭了?!

燕曦和倒不是个耐不得痛的人,而是他被下了药又上了刑,强锁精关但那又痛又爽的滋味儿着实是磨人,眼泪也不是哭出来的,而是生理上抑制不住自个儿流出来的。蓦地被扯了蒙眼的布条,豁然敞亮的光线有点刺眼——

于是唐肯看到的便是红着一双兔子眼,且又眼神迷离的清秀道人。

明明被下药的不是他,但胸中莫名却好似有团火在烧灼。

唐肯咬咬牙,自顾自地将那团灼烧的火草草定义为怒火,泄愤似的扯开自己胸前的衣襟,逃出火折子直接摔进炭盆里点燃又插进去一片烙铁。

燕曦和眨巴两下眼睛,适应了光线之后,目光去寻那个似是故人的年轻人,却一眼就瞧见了他胸口上刺的字,再看看他面前的炭盆和烙铁,登时明白了这人要做什么,调整内息挣开了手上的枷锁。

也是赶巧,燕曦和挣开的那一瞬正好是唐肯拿着烧红的烙铁要往自己胸口上怼的一瞬,燕曦和想也没想一发气剑直接打了出去——和当年那招一般无二。

时至今日唐肯那必然不可能再被这气剑打中。

只不过当年那发气剑打的是人,但今天这发气剑打的是烙铁,唐肯这一躲闪,气剑堪堪擦着他的脸颊过去,还打落了遮住半张脸的面具。

“你!”

“我……”

二人尬住了。

唐肯怒上心头,直接摔了烙铁,瞪向燕曦和的目光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

燕曦和这天生木讷的性子生来就不善言辞,更不擅长辩驳解释。虽然下腹某处痛的要命,倒也能忍,他实在是太想知道面前这俊俏的少年是否是当年那个被他送回来的孩子,转口问道:“贫道与阁下可曾见过?”

憋了半天就问出这么句话?唐肯给他气笑了,“见没见过,道长心里没点数吗?”

那应该就是了……只是气成这样,燕曦和心里有点吃不准这孩子到底是在怨他当年下手没轻没重还是怨他一声不响地把他送了回去?

可能燕道长万万没想到,唐肯是在怨他当年没一剑杀了他。

“道长既然知道我是杀手,自然应该懂得,杀手大都是记仇的。”唐肯一步一步走近道,“当年叫我受那般奇耻大辱,你说这仇该如何报?”

燕曦和又有些自我怀疑了,若是没记错,当年他应是好心之举……

“阁下莫不是记错人……了?”看着唐肯胸前那笔触稚嫩的“燕曦和”三字,燕道长这话问的他自己都心虚。

唐肯觉得自己有些摸不透这人了,按理说他追逐着这个清苦的道人整整七年,连他睡觉喜欢用什么姿势都再清楚不过,但也着实是搞不懂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兴许是二人凑的有些进,还感受着合欢散余威的燕曦和又觉得有些热了,于是别过脸去,自顾自地说道:“不知小兄弟在怨恨贫道些什么,若是这……这般能让你消气,那请便吧。”

唐肯此时真的觉得攒了七年的恨意突然提不起劲来了,伸手捏住燕曦和的下巴,强迫他抬脸看着自己,咬牙切齿道:“道长是当真不明白,我唐门中人做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意,生寄死归,断是没有还被人敲晕了送回来这么一说?”

燕曦和皱起眉头,“活着不好么?”

“……”唐肯语塞。

“你如今年轻气盛,视死如生,可外面天高地远江湖广阔,你都没有好好看过,这么急着下黄泉去作甚?”燕曦和满脸的不赞同,“颜面与命比起来,还是命重要。”

唐肯沉默许久,复又问道:“话虽如此,可这些年来,我见道长去过冰原去过毒窟,走过摇摇欲坠深渊万丈的天堑亦踏上过岩浆沸腾烈焰漫漫的火山口……我可看不出来,道长竟然是个如此惜命的人?”

这次轮到燕曦和接不上话了,“我……那不一样。”

“哼!”唐肯甩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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